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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米姬 發表於 2009-8-6 04:31 PM

【長篇小說】【眷戀屍體氣息的男人的女人】【更新∥03】

本帖最後由 食米姬 於 2009-8-29 03:54 PM 編輯

本文曾以偆君的名義發表於台灣論壇。


她打開門就嗅到空氣的成分多點不自然的氣息,這樣的事情數個月都不停歇地上演也能變成習慣,她把特地早起料理好的便當(流質)和柔軟舒適的衣物放在招待來訪者的米色沙發上,走向他那時間作用近乎停止的白色的絕望壁壘(要是連這些生理現象都被凍結她會更開心一點),雖然他沉醉夢鄉的臉蛋依然是那般迷人,可是水、尿素、鈉離子、氯離子、醣類、脂肪酸、微量膽固醇、肌酸酐、胺基酸、微量蛋白質、醣蛋白、硫酸、硫化物、光胺酸、有機或無機磷酸鹽、草酸、丙酮酸、檸檬酸、微量金屬、荷爾蒙、維生素、膽色素這些的綜合體(俗稱尿液)可是無關乎外表,當然在她辛勤挑選食材(醫生指導)之下自然是健康許多(當然味道還是不會變成草莓口味或是香橘口味)。就算有尿布也無濟於事,她替這位大孩子換下那充滿濃烈氣息的尿布,雖然說這種事情她也已經做了好幾個月,不過果然討厭的事情過多久還是討厭。不過她並不討厭他。

在隨意散灑在白色枕頭上的黑發還有些上次染色的殘骸,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按照眼線的路徑去發覺它的流線與美艷,微微鬆開的嘴唇誘人豈是那些俗媚的女人的刻意掩飾天然可比擬?喉結些微凸起的一體成型的頸與肩越發人啃食嗜血的本能,沒有接觸太陽的皮膚白皙到病態,為了維持生命最節能省炭的型態而過於消瘦……要不是鼻胃管的阻擾,她早就狠很地品嘗他那嘴唇的滋味。(她一向對於病弱的美男子沒有招架之力,無論對象是誰)

她覺得自己接下這個工作實在太好了,在換尿布的時候總是能光明正大觀賞他那曲線翹滑的臀部或是羞於見人的生殖器官,而且更換的頻率也是頗高,還能用濕紙巾替他擦拭過多的排洩物,要是便秘嚴重的話更能夠用手指指染蜜穴;洗澡的時候總是由她來擦拭他的身體,宛如象牙、水晶、瓷器般脆弱而美麗、慘白而潤滑的觸感在指尖滑動,一時興起更能夠濫用舌尖來取悅無法傳達的腦部。(不過要是真的醒過來她又沒有理由待在他的身邊,那還挺麻煩的)

他雖然悠遊於某個她不知道的世界才數個月,他的家人早已經失去耐心,直接當他是植物人了,而她也就是因為如此而被請來照顧他的。據說他原本有個女朋友,在知道他變成植物人之後就跟別的男人跑了。不過那些對她來說都無所謂,應該說這樣正好,就不用逼她使用些麻煩的手段。

浪漫的人或許會期待這樣的發展:她日日夜夜地照顧他,無論是腹瀉出來噁心的洪流、鼻胃管在餵食流質食物與水份時的麻煩、時常要活動翻弄得手腳關節胴體四肢,這些她都無怨無悔得接受了——因為她發現她竟然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愛上一個或許永遠都沒有辦法對她說一句情話的男人。或許會很辛苦,或許一無所獲,可是她還是每天服侍著他,期待他那雙眼睛張開的時候,第一眼所看到的──是為他任勞任願的她。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吧?
嗯,大概。

她知道他家人的動向,也明白沒有人會來訪,醫生或是護士那種人也無需介意,所以她替他換上了一件黑色的洋裝。沒有什麼花俏的設計或是典雅的造型,連袖口領口或是腰線都是胡亂裁切,要形容的話就是一塊黑色的布與黑色的線的集合體,樸素得宛如喪服。

「果然啊……就像是娃娃一樣,就跟我想的……」
她沒有忍住她的衝動。
他沒有阻止她的衝動。
沒有行為意識舉動的死去的軀殼,
比起死亡更加殘酷、比起遺忘更加哀働——
究竟,是從哪一個地方開始偏離軌道?
是她看到她開始?她的誕生?他的誕生?
什麼東西會讓人類的腦袋變質,比起社會的洗腦更痛快
是獵奇的酵母開始發霉嗎?
對於死去的人的崇尚,陰暗的苔蘚開始滋長。
世界,
停止旋轉。
就跟他一樣,
停止旋轉。
車子毫無歉意的直線衝撞過後的半調子的悲喜劇,
是的。
毫無歉意。
預謀犯。計畫完成。


「當初把你變成植物人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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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米姬 發表於 2009-8-9 03:48 PM

01.
如果沒有過度豐沛的愛與無悔的羞恥心,每天對著一個根本不會回應你搭理你發現你觸碰你撫摸你在乎你疼愛你的人講話的詭異程度就跟愛上原本只是拿來當做性慾處理的充氣人偶一樣讓人避而遠之。他是上等的人偶,不過要是興奮過頭而變成熱戀的話也終究止於三分鐘熱度,整天摟摟抱抱你親我儂的新婚生活不適合套用格式在他們身上,沉溺於美色之中的生活也太過於缺乏她原本根基的生活,要不給自己一點忙碌的空間,她怕自己沒有辦法給他適當的休息時間。

為了讓室內空氣更能進行流通而拉起窗簾,於是乎大半的夕陽的光輝的末梢延伸到了他與她的近乎停止時間作用的黑色的絕望壁壘,黑色的床單與黑色的洋裝吸收了那些#FF3333、#FF0000、#FF8888、#FFA488、#FF7744、#FF5511、#FFDD55、#AA0000、#FFFFBB等自然而彩度低的墨水而更加內斂,只能在他曝露出來的白皙上染上暮色的悽涼,披上了向晚意不適的頭紗來掩蔽更深沉的哀楚。她知道照片沒有辦法把她的錐狀細胞跟棒狀細胞(人體接受外在顏色的細胞)所感染到的他身上散發的屍體的花香給紀錄(空有外表),所以她只貪婪地品嘗吸吮空氣中美不勝收的盪漾。

「……真是失態了。」
她態度偽裝得多熟練也無法改變她對於這方面不太擅長的事實,許多事情不單單只是知識的累積,更需要實踐的經驗來做為主軸。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就算用這種藉口當作掩護,她也沒有辦法接受自己這樣隨便逃避責任,她只能對於自己的行動以撞牆來贖罪。
「我們……明明就都擁有無限的時間不是嗎?」
百分六十五的氧、百分之十八的炭、百分之十的氫、氮、鈣、磷、鉀、硫、鈉、氯、鎂、鐵、錳、銅、碘等元素在錯綜複雜交織混雜的反應下以人類的型態顯現於這個地球的舞台,不是其他的方式,而是以HOMO的模樣站立的我們,已經突破了一世紀這種時間觀念的拘束,移動越是以光速的方法在進行,時間的流逝就越是難以具體用雕塑的方式作用於人體。所以,只要是光速的思念或是光速的眷戀就能夠永垂不朽於留芳萬世……而你的時光,已經靜止在車身撞擊粉碎輾壓斬擊破滅旋轉揮舞了你的腦部細胞無法動彈,就算胴體的使用期限會無法靠保鮮膜延長,嚮壁虛造出靈魂的存在便足以消遙晚鐘。

「不,你已經沒有明天了。」

遠方的雲彩所擁有的深紅與淡紫都是描述血液的顏料,肅殺的氣氛也挺適合黃昏紫暮,死亡的門扉已經悄然推開,走向毀滅一途。而原本安祥寧和的景象就突然出現突兀的色塊,鮮紅色,彩度高,異於自然色彩的人工甘香擴散開來在這腐朽與屍骸的孤寂──頭髮、口紅、眼影、學校制服背心、百折裙、襪子、皮鞋、美工刀,所有的所有、全部的全部都是鮮豔的紅色或是稱之為血色,惡意的血氣開始在這單純如同西洋棋盤的黑白畫面搗亂,於是她為了守護他的世界拿起了水果刀,以及筆電當作盾牌。

刀與刀摩擦著信念而燃燒,
語言不需要藉由嘴巴這種總是錯誤百出的翻譯系統,
刀!刀!刀!刀!刀!刀!刀!
執起信念,分灑熱血
無法穿透卻依然讓人心疼的資產階級戰鬥,
毫無技巧的揮灑破空成死神的刀鎌與低喃。
重視的、重視的、重視的東西,
絕對…絕對……所以,
「          !              !」

比起老是賴在冷氣房或是室內的她,過激的紅色似乎因為每週定期的體育課跟升旗典禮而體能更勝一籌,即使剛採購的美工刀依然無法把筆記型電腦毀壞,施與的功還是讓她往後跌倒。就算再怎麼往身上穿上神器神裝,初新者的能力低下不會因此就被掩蓋。
迎面而來的美工刀,
一公尺、九十五公分、零點七十九公尺、死亡的距離、
腦門單刀直入,長度不足以貫穿卻能夠攪拌──
柔軟的白色的重要的腦漿與皺折被那微薄的刀片給屈辱踐踏,
走馬燈那種東西不會出現的吧?
所以就差一點、差一點,
她狂奔而去,伸手想要抓住果實
就那一點、十公分、九公分、七公分、兩吋、一吋、手指握緊、

「別鬧了。」

近乎停止時間作用的黑色的絕望壁壘開始彈奏起公主專用的高傲的冰山的旋律,滴落的鮮紅的血液勾起純粹的欲望,不是她的,不是過激的紅的,而是絕望中心的黑色弔喪。

原來他的眼球是漆黑的啊……
她墜入的黑暗似乎與他的瞳孔吸入無所差異。...<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食米姬 發表於 2009-8-16 03:07 PM

02.

迷戀死去之人的模樣、姿態、氣味、觸感、視覺、味道、溼度、關節、角度、閉闔、屈張、雜質,分析、品嘗、溶解、分類、收藏──她能夠稱之為個人特色或是獨立於人的象徵,戀屍癖。被分類於人間屍格的不該存活又賴著龐大的企業是血濃於水的優勢,讓她名正言順成為高領之花之類的禁忌誘人的存在──即將繼承龐大企業無法數記的財產的女人擁有無法克制想要觸碰禁忌的按鈕的嗜好。黑色的綢緞綾隨意擺蕩阻隔前往的通路,千支萬支的微小燭火掬著盡乎漫長道路的盡頭的黯淡濛味,腳邊踩踏的是迂腐成性混沌成慣卻依然清澈如鏡的止水,繞過千山萬水的辛勞愁苦的收穫就是夢寐中床席之間,悄悄掀起圍幕窺視她的姿色,然後擁抱著她溫柔地哄句「我回來了。」這就是男人設置給自己的通關方式,雖然從頭開始就是錯誤──無法接受戀屍癖,所以無法想像戀屍癖到底是怎麼樣的景象,那種死景絕色。

這樣受盡死者諂媚誘惑勾引的她能夠在生者感受到微米等級(μ為十的負六次方)的疼愛也僅限定於病弱絕症驅死即滅的美少年。所以遇到他的時候才會如此驚艷,那般深層純粹無垢趨向死亡卻依然站立坦然呼吸的虛弱體態,她不可能不渴望,所以她駕駛的車不偏不倚直指他。就算出了車禍也有人脈跟金錢可以處理,她說需要擔心的僅僅只是讓他陷入昏迷或是腦死,而且永遠無法睜開眼睛。這樣就夠了,我的人生就這樣奉獻給他就夠了。
原本她的人生規劃是如此。
現在已經完全打翻。

棲息於近乎停止時間作用的黑色的絕望壁壘的他竟然起身替她擋下過激的紅的致命一擊,近乎停止時間作用的黑色的絕望壁壘……其實只要側耳傾聽就知道平時已經發出不和諧的達嘎聲,可是她並沒有留意到這種細小情節,於是壁壘就這麼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破裂。可是公主依然還在沉睡,依然還在假裝自己中了邪惡女巫的詛咒必須要王子的親吻才能醒來,直到今天……或許對於公主還要親自拯救王子感到不耐吧?過激的紅的美工刀刺穿了他的手掌而被牽制,黑色弔喪就不留情面地拿起她的筆電狂砸過激的紅。

「為什麼……為什麼哥哥要袒護那個女人?明明是她…明明是她……」
「我知道,但是那又如何?」
沉默順著過激的紅的怯懦跟黑色弔喪的自我之間的空隙開始生根→抽芽→發葉→成莖→茁壯→巔峰→蕾苞→華實→凋落→成肥→生根這樣的循環不止。她沒有辦法阻止沉默的樹枝即將佔領整個昏色盡失的房間。(錯愕於他的甦醒、過激的紅的稱呼、他的個性)三人之間明明沒有互相執得傾訴的愛戀卻弄得如此可笑的三角關係(沒有愛戀,她愛上的不過是他的屍體氣息),偏偏三人之中也沒有誰有勇氣開口突破現在的僵局:過激的紅還浸潤在他那毫無介意與厭惡的口氣;他的思想無法得知,或許是在想著哪個笨蛋給我去開燈也無不可能;她還在透過這幾個月來的蛛絲馬跡來了解現場的情形。

尚未超出十八個月的規範就回歸的勇者、
自導自演的富家千金在人生的舞台又人扮演如何成功或是如此可譏的腳色?
掩埋在無法得知的紅色染缸中的暗殺者,啕嚎大哭的暗殺者
該加入什麼樣的角色才夠不乏味?
要融合什麼樣的素材才能夠驚艷?
苦惱吧人類!思考吧人類!
請跪下來崇拜「我思故我在!」的至高吧!
如此一來……
「或許能夠讓你那骯髒的人生多點救贖。」

「過激的紅是黑色弔喪的乾妹妹吧?雖然說是妹妹,可是一心一意都只是為了搞亂倫不是嗎?現在的小孩為了愛情而盲目還真是到了誇張的地步。」
「黑色弔喪是什麼醒來的我是不清楚,不過你會救我的原因是因為『少個乖巧體貼的僕人照顧我就麻煩了』對吧?與其說你是順著情勢演戲,不如說你是徹頭徹尾的懶鬼。你那白皙的膚色該不會只是因為賴在家裡吧?該死的偽病弱少年。」
這是她想得到的處理方式。
推卸責任、逃避責任、掩埋責任,
她害怕牽著他的手會離開所以選擇相較之下不會變化的屍體,
黑色的弔喪和過激的紅色,可喜可賀的兄妹關係
這樣就、這樣就……

「被發現啦?那就沒有辦法啦。」
他拉起了過激的紅的手,擦拭過激的紅垂下的頭的臉頰上的淚珠,然後拍拍過激的紅的背脊要過激的紅抬頭挺胸。
「這位是我可愛的乾妹妹,道重明日香(Michishige Asuka);而我則是長谷川高史(Hasegawa Takashi),請多請教囉,有錢的大姐姐。」

過激的紅,黑色弔喪,而她……
「藍色切割,請多指教。」...<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食米姬 發表於 2009-8-29 03:55 PM

03.始於倒錯之男,歿於屍解之女(嚐試與壞掉)

俗話說人不到海水滅頂不知道溫室效應的嚴重性,她不等到被人割喉、剖肚、扯腸、掐舌、斷指、剝骨是不會以同理心對待她那些堆放在觀賞用冰凍庫那些分裝瓶列的器官的鬼哭神嚎,現在更是變本加厲把那些標本儲存在他的病房的冰箱中。雖然他已經從扮演百年沉睡的美人角色轉換成懶散自我的小白臉,不過每一個獨立病房就是與外界隔離的小世界——白色的牆壁、粉刷、裝潢、擺設都是強烈的排他性,無法預測的病史、病例、病毒、病患、病害就隔著一扇門如此微薄而遙遠的距離,家屬的眼淚、無奈、不耐讓探訪者門可羅雀,那麼──裡面發生什麼事情外界都無法得知。

明日香還是個花樣年華二八年華加一的高中女學生,所以明日香必須頂著頭髮、口紅、眼影、學校制服背心、百折裙、襪子、皮鞋、美工刀,所有的所有、全部的全部都是鮮豔的紅色或是稱之為血色的模樣去學校(真想知道哪一所學校校風如此鬆散)。所以什麼都沒有改變,他跟她的關係仍然屬於侍奉與被侍奉,咎自捨取彼此所能所需的關係甚至跨過於共存,耽溺於奉獻與被奉獻,拖垮彼此。矯柔成病態地媚態的美少年無法知覺無法反抗,奉獻上自己值得用犯罪行為的手段來取得的肉體;刻意矇蔽雙眼去搓弄去品嘗,提供自己生命中那有限但又無限的時間。

「平凡真好。」
「變態沒資格說這種話。」
倒之以分解,哼之以聊齋
二分化的窗框集中於三切割的擺放,
雲朵分裂成秀色可餐的佐料搭配陽光散射,
只要你隨手仰望天際——
天花板上面有人,像是忍者一樣四肢像是擁有吸盤一樣黏著在天花板上,穿著白色的西裝、白色的領帶、白色的襪子、白色的皮鞋,除了瞳孔是東方人的深棕色外,其他都跟天花板的慘白同化(俗稱白子),如果不是如此惡趣味的打扮,大概會是個紳(ㄅ一ㄢˋ)士(ㄊㄞˋ)。他沒有反應,說不定打從一開始就看到那個人那般形容蜘蛛的姿態,並且饒富興致在猜測那人到底什麼時候會露出馬腳。她經過上次的洗禮也變的成穩許多,僅僅是不小心讓尿布灑落到床單開始散發出惡臭讓他勉為其難的移動身子。
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
白色的,污衊聖人的顏色的惡意與扭曲
太熟悉太知曉那個氣味代表的惡夢
所以所以,
不可以!更勝過之,無法匹敵,人外有人。
那樣的話……
「填填,填填填填填填。填填填填!」

為了防範過激的紅三不五時因為無聊、煩悶、愉快、忌妒、一時興起的挑起戰爭波及他那隔絕外界獨立存在的白色壁壘,她開始強迫自己訓練拿起水果刀揮舞來應戰,反正水果刀跟美工刀的技能應用都是差不多,而且多半在跟過激的紅爭鬥到一半他都會武力介入,她深知那是他的溫柔,雖然嘴巴上說是二個小時到了趕快過來幫我翻身,但是其實是擔心她跟過激的紅要是一不注意受傷就糟糕了(這種行為的屬性通常被定位成傲嬌)。那些體驗都會深刻變成細胞程度的記憶已被不時之需,像是現在。

過激的紅遺留在白色壁壘的美工刀如此刺目讓人輕易能夠辨別而拿取,而且在選擇上也是刀片容易推進推出的類型,搜尋→鎖定→拿取→推出→舉起→投擲!可惜天花板上的紳士不是普通人物,在那種情形下還是能夠迅速移動手腳避開,讓人聯想到某種被稱為守宮、檐蛇、簷蛇、四腳蛇、蛇醫,四到四十公分左右,在溫暖的地區、叢林、沙漠都有分佈,是黃昏或夜行性的。其身體的顏色和垂直型瞳孔於此習性適應,瞳孔收縮時形成四個小孔。一次產一到二個卵,卵殼脆弱。在地球上生活了超過五千萬年,並且遍布全球的生物。真是噁心。
「不見好久的招呼竟然如此,妳還是一樣冷血跟妳的收藏品一樣。」
「閉嘴。不知道變態會傳染的嗎?」
「不是嗎妳?變態,戀屍癖。」
無法反駁不能反駁作為人類的自尊與獨樹一格的愛好在身體裡面的深處吼叫著,不可以不可以!他不是自己人不會是的。我不承認無法承認!那樣…那樣……我是人類!我只是擁有較為特別的愛好!其他的內在都與旁人無異!我跟那種人……不要、不、不可能啊!「討厭,妳以前就是我在跟的時候啊殺人。」不行!不是的!那樣的事情……

「好了,感人的重逢先放到一邊吧。」這麼說的是黑色弔喪。
哭喪著臉的是藍色切割,轉移注意的是未定義變態。

「我剛剛大便了,清理一下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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